拉格朗日余项

黑塔方舟(人设背景)

写了六个人物了想把目前写出的人物经历背景总结一哈(防止我忘),也算是一个小整理吧。

爱情向法贞,其他组合大乱炖,亲情友情爱恨交加balabala,请随意理解。

渣文笔ORZ

不是说黑塔方舟完结了!!我还会写!!!就防止自己忘而已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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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

真·老怪物。在很早之前———源石刚刚出现在泰拉大陆时就出生了。家族是炎国的大族,在源石刚出现时对这种新奇的能源有着极大的好奇和野心,希望发掘源石更多的应用。出于这种目的,该家族进行了一系列既不符合法律也不符合道德的实验,其中一个试验品,或者说是牺牲品,就是王耀。

在后续的实验过程中,实验失控,大部分参与实验的家族成员死亡,而余下的一批中,大部分也本就反对这种形式的实验。在简单粗略的处理了实验痕迹后,就离开了实验的,到炎国其他区域生活。因为实验的失控过于严重,且后续处理人员完全没有找到王耀的痕迹,他们便草率的认定王耀已死亡。实际上,王耀不但没有死亡,反而因实验有了所谓“长生不老”的特性以及高超的,将源石化形为“龙”进行攻击的源石技艺,还趁乱逃脱了这个庞大家族的控制。

但王耀虽然逃脱了实验的控制,但从小被严格控制的实验品生活导致他极度缺乏独自生存的能力。所以在初期,王耀干员确实吃了很多苦,也是因此练就了相当优秀的拳脚功夫和简略的处理伤口的能力,同时他也能分辨绝大多数的野外药草———实际上王耀能分辨绝大多数的野外植物种类,大部分扫一眼他就能知道这玩意能不能吃有没有毒,没办法,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但这样一份容貌不变的人持续的在炎国境内晃荡,当然无法逃离炎国高层的注意。炎国高层很快找上了王耀,而王耀那时也不再是刚刚逃出控制的毛头小子,他相当沉稳冷静的回应了炎国的审查与盘问,炎国在掌握基本情况后,也确定了王耀,无论是作为个体还是实验体,都不会对炎国产生破坏或过大影响。同时,炎国也认为王耀的技巧能力和长生不老的特性有可利用的地方。于是在权衡后,双方敲定了协议,王耀每隔一段时间需要在炎国各个城市协助阳光的工作,这些工作大部分与感染者和源石有关———当然,王耀不能在一个城市待太久,否则,一个样貌不变的人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怀疑;而在其余时间,炎国给予王耀基本生活保证与容身之所,不干预王耀的行动。

在自由行动的时间,王耀没有停留在炎国,而是在泰拉世界各地游览,在游览过程中也有了“捡孩子”的爱好,他会收养孤儿,教导照顾管束他们,让他们免于自己刚逃出时的颠沛流离之苦。最新的一批孩子,就包括了本田菊,任勇洙,王濠镜等。他收养这一批孩子后将他们带到了龙门,这座与炎国有合作协议的新落脚点。随着时间的推移,孩子渐渐长大也就开始自谋生路,有几个孩子在自谋生路之前与王耀有过争执,但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在龙门落脚几年间王耀因一次意外,不幸感染矿石病。他向炎国高层反应了此事并询问他们对此事的看法以及在这种情况下,协议是否还有延续的必要,炎国高层暧昧的言辞与态度让活了许久的老怪物明白了他们的态度。王耀也就离开了龙门,来到了罗德岛寻求治疗的方法———不过虽然说是来寻求治愈方法的,但王耀显然对这件事没有那么热衷,反而有一种“能治最好不能就算咯”的态度。

 

本田菊:

东国孤儿,年幼时父母死于贫穷与劳累,在东国贫民窟挣扎求生。经常会被贫民窟的其他孩子嘲笑“没爹妈的家伙”,后来遇到了王耀,被其收养,也在其身边学习知识,他就是在这时掌握了精湛的拳脚功夫和药草知识。在他成年时,王耀按照东国习俗,铸造了一柄东国制式的武士刀送给本田菊。这柄刀后来被本田菊自己重新铸造一番,但仍然保持了最初的样子和刀铭。

在王耀身边,他遇到了任勇洙、王濠镜、王嘉龙等人,这可能是他这一生中遇到的,最接近“朋友”的一批同行者了。诚然他相当讨厌其中的任勇洙,任勇洙莫名其妙的乐天与自信常常让他回想起贫民窟那些仗着父母宠爱无法无天的小孩。这种厌恶哪怕到了成年,他们分别许久也没有改变。当他们重逢于罗德岛时 ,他们仍然彼此厌恶到恶心的地步,但当对方深陷险境时,他们仍然会尽力,强忍厌恶与暴躁的搭救对方,并辅以刻薄的嘲笑与讽刺。

在几年后,他遇到了在各地游历的阿尔弗雷德,从阿尔弗雷德口中知道了莱茵生命公司。他被莱茵生命的高新技术吸引,认为要解决矿石病不能故步自封,一定要抢先一步研究他的特性。在这个方面,他与王耀产生了争执,自己深受所谓“实验”之苦的王耀无疑对所有的此类技术都极其厌恶与警惕。两人进行了一番非常激烈的争执,最后,本田菊与林晓梅两人结伴前往莱茵生命公司求职。

本田菊在莱茵生命公司颇受看重,他对古老医疗方法的了解与草药知识正式莱茵生命公司欠缺的。他很快身居高层,了解了许多更深层次的知识,也主管了多个实验项目,毫无疑问,这些项目有一部分,打破了道德的禁锢。但当时本田菊被莱茵生命看似宏大的目标蛊惑,忽略,或者说假装忽略了这些问题。在中期,实验遇到瓶颈,本田菊想起了自己颜容从未改变的“先生”,几经踌躇,他请假返回了龙门。在与王耀谈论实验时,双方发生了极其激烈的争吵,在争吵过程中,本田菊不慎,用武士刀砍伤了王耀干员,诱发了王耀的矿石病。

在惊慌下本田菊离开了龙门,但几天后陷入懊悔。他脱离了莱茵生命公司,中断了所有自己正在进行的源石相关项目,并下定决心绝不再触碰源石相关研究,专心研究矿石病的治愈方法,也因此来到了罗德岛供职。在碰到王耀是本田菊也相当吃惊且尴尬,但因不知如何面对,也就当做自己是与王耀的初次见面了。

 

亚瑟·柯克兰:

出生拉特兰,年幼时母亲因病去世,但过于虔诚的父亲完全没有过来看过一眼,也是因此,亚瑟在年幼时相当厌恶拉特兰的神明与自己的父亲。

亚瑟在年轻时终日在城外混迹,是个不折不扣的混混。在混迹过程中他认识了弗朗西斯———另一个小混混。虽说认识,但两人的关系说不上融洽。如果说本田菊与任勇洙的互相厌恶是由于彼此性格的巨大差别,那他们二人的不融洽则是由于两人的相似:年轻时一样的散漫,对自己品味的自信,以及对对方品味的鄙夷。不过虽然没有相当融洽,但在当时,他们还能保持互相尊敬和礼貌,有时甚至可以一起出去捣个乱———但这种相对和平的关系终止于五年后,他们之间爆发了一次争吵,最后不欢而散。

在一次去为自己母亲扫墓的过程中,亚瑟路遇一批劫匪,被逼进了一座破旧的教堂。但当情况及其危急的时候,亚瑟,毫无预兆的,使用了他从未学习过的源石技艺,逼退了劫匪,解决了此次危机。

这次经历引起了亚瑟对拉特兰传统神明的兴趣,因为他确实从来没有学习过源石法术,在之前也从未发现过自己有源石技艺天分。他自己去查阅了许多拉特兰神明故事与典籍,发现了许多惊人的结论。他发现了多个典籍都出现了“自天上的火焰会赐予信徒新的能力”以及“不忠的信徒会化为石块”的记录,综合多个典籍,亚瑟转变了自己的思想,开始相信拉特兰神明的存在并,出于感谢,供奉他(她)。亚瑟的父亲欣慰于自己儿子的转变,但亚瑟显然仍然相当厌恶自己的父亲,斥退了他并就此搬离了父亲的居所。

在自立门户几年后,来自哥伦比亚的阿尔弗雷德被送来拉特兰教养。虔诚的亚瑟父亲显然无法照顾他,亚瑟便承担起照顾阿尔弗雷德的责任。亚瑟相当尽责的照顾了阿尔弗雷德———当然,需要忽略掉他微妙的厨艺,以及锲而不舍的“传教”举动。在阿尔弗雷德成年后,他不再能忍受亚瑟的管束,在弗朗西斯的教唆和协助下,逃出了亚瑟的家。

而亚瑟在阿尔弗雷德走后,也出外游历,一遍游历一遍收养一些年幼的孩子“传教”。大部分时间相当顺利,哪怕那些孩子并不信仰神明但也并不排斥。但他在龙门受挫,那时他看到年幼的王嘉龙独自玩耍以为是孤儿,便陪伴其玩耍,并于几天后询问王嘉龙是否愿意跟他走,这段问话不巧被王耀听到。怒火中烧的王耀斥退亚瑟拉走了王嘉龙,并在回家后罚抄了王嘉龙十页安全守则。

后续,为了进一步研究源石与矿石病与神明的关系,亚瑟干员加入了罗德岛,并帮助罗德岛完成战场任务。几年后阿尔弗雷德也来到了罗德岛,他们的碰面相当意外而尴尬,而亚瑟也表示“你小子跑了不是很能耐吗?以后没事别来找我”,但实际上,当阿尔弗雷德需要出一些比较危险的任务是,亚瑟仍然会申请作为随队术士支援。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出生在拉特兰,母亲是一名萨科塔,她爱上了一名萨卡兹并与其结合生下了弗朗西斯。但弗朗西斯的萨卡兹父亲显然并不那么喜欢弗朗西斯的母亲,他迅速的离开了拉特兰,留下弗朗西斯的母亲独自生下弗朗西斯并将他抚养长大。

更不行的是,在弗朗西斯十岁时弗朗西斯的母亲便因矿石病去世。作为一名萨卡兹,弗朗西斯只能独自艰难在拉特兰求生。不幸中的万幸,弗朗西斯附近的拉特兰居民相当善良且未对他有太多的偏见,反而照顾他长大。

但在这样一个保守排外的氛围下长大,弗朗西斯不可避免的长成了有些叛逆和向往自由的性子,他开始在城外混迹。而城外,显然不是所有的人都如同弗朗西斯的邻居们一般充满善意,弗朗西斯受到了许多的排挤与霸凌。也是在这种情况,弗朗西斯练就了优秀的拳脚功夫。也是在城外,他认识了亚瑟,虽然对对方的品味表示鄙夷,但双方还是能保持相对和平的关系。

在弗朗西斯十几岁时,他认识了贞德———一户照顾他长大的邻居的女儿。这是个相当善良的女孩:温柔,美丽,温和。她相当虔诚的信仰拉特兰的神明,并经常温柔的帮助附近的孤儿。她与弗朗西斯相爱了,在她的影响的,弗朗西斯———虽然没有那么虔诚,但也跟随她前往教堂祷告。不幸的是几年后,这位善良的女孩感染了矿石病并因此去世。弗朗西斯极其痛苦,并因此对拉特兰的神明产生怀疑,他也是因此与亚瑟干员爆发争吵:那时的亚瑟干员已经开始信仰神明,并在一次闲聊时顺嘴提出矿石病可能是神明给信徒的考验。弗朗西斯对这种说法相当震惊且愤怒,两人大吵一架,并就此决裂。

弗朗西斯在之后几年仍然在拉特兰生活,也仍然去祷告,但这并不是因为对神明的信奉,而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他的母亲和爱人,都虔诚的信仰着这位“神明”,所以他让自己也,至少在表面上,信仰他。

几年后,弗朗西斯遇到了在亚瑟家借住的阿尔弗雷德,他看出了阿尔弗雷德的叛逆与对自由的渴望,并鼓励其与他一起离开拉特兰。最后,在弗朗西斯的帮助下,阿尔弗雷德与弗朗西斯一同离开了拉特兰。

离开拉特兰后,弗朗西斯漂泊了一段时间,最后供职于企鹅物流,并在后期被派往罗德岛,意外的与亚瑟打了个照面。但那时,弗朗西斯已经不是年轻的毛头小子了,他并没有与亚瑟起直接冲突———如果不算上两人的明嘲暗讽的话。

罗德岛有许多优秀的年轻女干员倾心于弗朗西斯,但他没有答应任何一位,只是继续,带着那位善良女孩的照片,在每天踏入祷告室的门口。

 

阿尔弗雷德·F·琼斯

出身哥伦比亚的一个小城市,其父亲是一家房产金融公司的老板,母亲为该城市市长的千金。作为家中独子,在这样一个富足之家长大,阿尔弗雷德有一个相当自由幸福的童年。

几年后,阿尔弗雷德被送往拉特兰借住,他被亚瑟照顾长大,在亚瑟干员家有了相当不同的经历。如果说阿尔弗雷德之前的成长历程是自由放任无法无天,那在亚瑟干员的经历就是规章明确恪守成规。亚瑟干员花了很大的力气,希望阿尔弗雷德不要像自己小时候一样太过自由而无法无天(毫无疑问失败了),也希望能让阿尔弗雷德信奉拉特兰神明(毫无疑问也失败了)。亚瑟干员在阿尔弗雷德小时经常给他念神明故事,但这不但没有让阿尔弗雷德产生对神明的敬畏之心,反倒让其产生了“哇神好厉害,我长大了也要成为神”的大逆不道的想法。虽然长大后阿尔弗雷德自己放弃了这种想法,但要是让亚瑟知道,大概会气的眉毛再粗上三分。

年纪渐长,阿尔弗雷德越来越不能忍受亚瑟的严格管束。阿尔弗雷德在一次出城闲逛的过程中,遇到了弗朗西斯。两个喜爱自由的人十分投契,在弗朗西斯的鼓励,后者说是教唆下,阿尔弗雷德终于决定偷偷离开亚瑟家,带着亚瑟送给他的两把铳,离开了拉特兰。

离开拉特兰后,阿尔弗雷德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家乡,而是四处游览,结识新的朋友,其中不乏有矿石病感染者。在先后经历了多个感染矿石病好友的离世后,阿尔弗雷德下定决心研究源石与矿石病。他先后在多个知名公司供职,但出于对自由的追求,一直没有签订长期协议。最后,他来到了罗德岛供职并签署下了长期协议。在这里他又见到了亚瑟。阿尔弗雷德倒是完全没有感到尴尬,仍然用他超乎常人的自信和乐观与亚瑟打着招呼,自信的认为与亚瑟仍然有相当良好的关系。

 

伊万·布拉金斯基:

伊万出生于乌萨斯,在一个平民家庭出生,他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本来,如果没有意外,他会有一个相当平常却幸福的人生。但不幸的是,在伊万11岁时,他在一节水管旁玩耍时不慎被一块源石刺破手掌,并因此感染矿石病。众所周知,乌萨斯对待感染者的态度相当粗暴,他被直接拖离了自己的家庭,丢弃在城外。

在刚刚被拖出城外时,伊万完全不知道有什么要做,他被城外的混混欺负的相当惨烈。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挨饿多天,自然不可能进行反击。他狼狈的逃窜于野外,只能以粗陋的野菜果腹。

几个月后,伊万意外的遇到了一批人。他们自称研究员,声称正在研究矿石病,伊万很特别,如果他愿意,可以和他们去哥伦比亚,他们会提供给伊万容身之所和事物。年幼的伊万当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这看似丰厚的条件,但当他跟随他们回到哥伦比亚,才发现这美好承诺后的狰狞爪牙。这批“研究员”确实提供食宿,但他们也要求伊万绝对听从他们的指令。他们粗暴的训练伊万的格斗技巧和战斗素质,并在他身上进行一系列的人体试验,甚至会将其直接丢入狼群或战场训练他。伊万在这种惨无人道的训练中养成了极端与冷漠警惕的性子。

数年后,伊万获得了这些人的部分信任,他开始可以自己出任务。在一次任务时,他拆毁了身上的跟踪装置,逃出了这批人的控制。并运用自己在他们那里学到的格斗技巧击溃了那批追兵,自此开始独自流浪。

虽然伊万学到了许多格斗技巧,但实际上,他的个人生存技能极度缺乏。附近的城镇有追兵,他不能踏入。他只能循着小时的记忆,以野菜果腹。几个月后,他遇到了单独出罗德岛的作战任务的王耀。出于警惕他本能的向王耀发起攻击,但却由于自己多日未曾进食反被王耀击败。他本以为自己会就此死亡,但王耀,不只是出于什么原因,反而将他带回了罗德岛。对外,王耀只声称自己是随手捡的,看到是个感染者就拎回来了。但实际上,在注视伊万是,王耀曾喃喃自语:“真是乌萨斯的熊崽子啊,长得可真像哟”。

伊万在罗德岛仍然保持相当的警惕。最开始阿尔弗雷德曾想接近他,但他的过度热情与哥伦比亚出身引起了伊万的怀疑,两人险些打起来。虽然后来解开了误会,但两人关系仍然相当紧张。在罗德岛生活一段时间后,伊万逐渐放松了自己的警惕,也流露出了自己自小的“执念”———交一个,常规意义上的,好友。但哪怕伊万已经放松了自己的警惕,那自骨子里渗透出的寒意,仍然让他人敬而远之。

伊万在罗德岛遇到了自己的姐姐和妹妹,但他并没有去与她们过多接触。伊万实实在在的认为,在现在,自己的姐妹还不应与自己过多接触。

虽说伊万自己确定自己已经拆除了自己身上的跟踪器,并从未对任何人提及自己的过往。但自他来到罗德岛后,不知为何,仍然有一批不知从何而来的,身着白衣的人,仿若跗骨之蛆一般围绕在罗德岛附近,萦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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